梁美丽看见姨姥姥家的小姨夫,又感受到了命运的力量,根据以往的经验,好像不久将会有什么变化,只是知道也许会有变化,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事情,确实不知。
想起小时候跟在小姨后面玩,按说应该有亲情感,只是梁珵詔的事情让他不敢相信亲情了,以往他觉得即使自己努力的收获不想平白给任何人,也不能以肆无忌惮地收割其他人的生命满足自己的私欲,阅读时看见的相关描述一直觉得是心理扭曲,以文明智慧有高级情感标榜自己的人怎么会那么办呢?直到梁珵詔想要他的命才知道,也许不止他一个人遇见了那种事情,想想有点失语,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文明智慧和高级情感吗?想象一下,自己应该也许大概不会那么做的吧?不由失笑,以前他总是会说我一定不会那么做的,经历了一些事情明白了身不由己,终究是有了一些变化。
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?自己的脑中还有异能量或异法力呢,不时会被影响,想起以前看见过一句话,做人难做好人更难,当时觉得那句话很悲观,好像人类像野兽一样野蛮无情,现在确实感受到了某些。
那天晚饭走到一个包子店外,有些犹豫要不要去,
“兴扬,咋嘞?”
梁美丽一扭头发现总塾的一个副塾长在跟他说话,那个副塾长还是他的同学,虽然不同班,也是那个副塾长拿了不是他的名字的表格让签字,梁美丽第一次在学园看见那个副塾长隐约感觉那个人是有某种目的,但是他不能问,人家一定不会说。
“不咋,你咋嘞?”
“有个饭局,想在这儿吃饭了?”
“想在这儿吃饭了,还没有去。”
副塾长举起拇指向北走去了隔壁一个大饭店,梁美丽抬头看看包子店,推起骑行法器去了另一个包子店。
晚上写道德经又写错一个字,香的烟呼呼向外横飘。
第二天上午去学园,路上发现天上有巨型羽毛,好像有仙灵之气,感觉抓在手里能飞到天上去,还遇见了一些异常,看见蝴蝶便没有了那么紧张。
一到学园的办公室,王老师说“兴扬,教师节发的背心要不要?”,因以前有园长暗示不让他收学园的福利,他说不要,说了不要感到一阵法力波动,知道王老师给挖了个坑,有什么办法?一边说话一边去签到,“拿回去叫谁穿般”,梁美丽感到是个歧路的引诱,说没人穿,又一阵法力震动。。。。。。
上午从学园回租房后,出去吃午饭路过一个路口,路边一个卦摊,卦摊上响起“万岁有旨”,一个意念说都是万岁的命令,假如是以前,他会质问“怎么会?现在的梁美丽不知是不是,没有人给他分析,没有人告诉他真相,想起感受到像是天地意志的力量,想起路上不像是人类力量的诡异,想起阴兵过道,想起道教的异常,他只感到了沉沉的重量感,也只能沉默。
听见“万岁有旨”,收到那个意念,想起也是那个路口,应该也是那个卦摊,有声音唱穆桂英挂帅,假如万岁有旨是说让穆桂英挂帅,那么穆桂英是谁?也只能在心里转个弯了。
下午去学园,看见路面上一只蝴蝶,蝴蝶那忽然死气弥漫,不由凝神看,蝴蝶忽然飞起吓一跳。
晚上浏览微博法诀号,看见公主发布的信息,想起一件事,以前某天看见公主的一个影像被震得发懵,之后不敢浏览公主发布的信息,直到修炼开始,经历了心境的蜕变,才从那个懵劲走出来,不知算不算一个还没有开始已经结束的暗恋爱情。
梁美丽想起别人遇见爱情不少都是要死要活的,自己呢,遇见没有结果的情感,总是默默消化,有的人也许一生都会沉迷在一个爱情里,他呢知道不属于自己的爱情都会尽快从中走出来,也许那就是人与人的区别之一吧?遇见了相类的事情,选择千差万别,就会有千千万万个人生。
更新小说时,有意念让写国家和道相关话题,梁美丽收到意念后感到了沉甸甸的重量,国家就是政治,他不喜欢以前感知到的政治,现在,政治的真正含义虽然有了模糊的概念,只能感受到沉重感,以前不知道社会的某些真相,现在呢,知道了人微言轻是什么意思,他连自己的生活和人生都需要提心吊胆,谈什么国家?至于道,道是什么?他刚开始阅读道藏,不知道道是什么,怎么谈?
早饭路上遇见孙先生妻子,聊天时不由想起去河南学习时的组织人,想起晚上一个场景,印象深刻,不由问起人家是不是信耶稣,孙先生妻子说不知道,是不是信佛教?
去学园路上又是日常异常,而且不少。
晚饭去了粥屋,正在等,一个女人抱了半个大西瓜去了,西瓜放东面桌子上,女人准备坐他对面,梁美丽有点抗拒,但是粥屋是公共场合,他也不能说不让坐对面。
梁美丽正在吃饭,对面女人把手边的袋子推向他,不一会儿又把装糖的纸杯推向他,他知道了刚开始怎么会抗拒,原来是个异常女人,之后女人故意跟他同频吃饭,梁美丽只当不知道,赶紧吃完走了。
晚上感知到一半的概念,梁美丽莫名其妙,以前偶尔也会接触到一半的概念,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遇见异常女人后又感知到,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。
第二天早饭路上又看见老年教师,隔了一条路,而且人家好像都没有看见他,还有了陌生感,梁美丽想起那件事就会产生愧疚感,虽然不是他的本意,总是说了一句不当的话,他想弥补,总是有法力场影响,要是以前,他会不管不顾地走过去告诉人家应该使用食用品,后来遇见一些事情,知道即使走过去告诉人家,也许人家也不会相信。